对家里部分人有着极大的不满。
因此并不直接糊弄,而是道:“是大伯当时不在,否则也不会让你四哥说这种混账话。”
裴凉点了点头:“那不就得了,既然大伯当初不在场,也不知道四堂哥当时说这话的前因后果,语气表情,又凭什么断定四堂哥是在开玩笑?”
裴大伯作为家主,还从来没被小辈这么不依不饶的质问过,心里不悦,却只得哄着:“大伯虽然那时候没在你们面前,可大伯知道,咱们家里都是好孩子,你们兄弟姐妹――”
话还没说话,裴凉就遛猴儿一样似笑非笑的看了大伯一眼:“没啊,当时大伯就在我们面前。”
“四堂哥说完这话我准备撸袖子跟他干一架来着,结果被大伯一句【哥哥只是开玩笑,这就急眼准备殴打亲人成何体统】阻止了下来。”
裴大伯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可他实在是回忆不起来这个画面。
以他的身份,又何须在意一个小辈,尤其扶不上墙的小辈的心情,随口呵斥拉偏架的话甚至不过记忆里。
裴凉的咄咄逼人让现场更尴尬了,不少人眼观鼻鼻观心,也有不少人看着裴父,示意他快点搞定自己的女儿。
裴父自己心里也明白,估摸这会儿开口会被女儿一蹶子撅回来。
但还是不能不硬着头皮丢那人,毕竟单是孩子闹别扭还好,之后与瓦伦家扯皮,孩子的态度是至关重要的,这时候一定得哄好了。
便开口以一种亲昵的呵斥姿态道:“你拿个比赛冠军倒是尾巴都翘上天了,大伯你都敢逗着玩。”
裴大伯不愧是政客,拿得起放得下,为了利益,该低头的时候绝对不含糊。
于是在裴父开口之后,便立马以一个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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