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格兰杰说。感受到他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它太蠢了。”
“什么事情,格兰杰?”德拉科重复道,身影现在笼罩着她。
她犹豫了一下,但,考虑到他的焦虑,认输了:“就只是——部分关于守护者的传说中提出——这太蠢了,而且显然是杜撰的——提出她们是先知。”
“先知。”德拉科重复道。
“其中一位知晓你何时死亡,而另一位知晓你如何死亡。”
尽管他并不想,德拉科还是战栗了一下。
格兰杰把一卷头发塞到耳后,接着开始嘀嘀咕咕了起来:“当然了,这些都只是猜测。讲故事。这在古老的魔法文本中是很常见的艺术手法。他们喜欢用杜撰的力量给守护者的形象增加神秘感。当然,我也不太相信涉及预知能力的故事——”
德拉科打断了她的嘀嘀咕咕。“你怎么会在这方面的传说上如此思维保守?你可以说和最多被预言、预测、预知的,他妈的该死的‘大难不死的男孩’是最好的朋友!”
格兰杰挺直了身子,看起来准备好了要全力以赴地打赢这场新的战争:“那是一个发生概率极低的事件。”
德拉科盯着远处的空气,用手捋着头发:“我想那两个母夜叉其中之一本要说点什么的。她已经开始押着韵说话了。操。我想知道她知道的是哪一个,何时还是如何——”
“这些传说完全没有事实根据。”格兰杰用符合她“首席书呆子”的身份的语气说道,“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别让这个问题开始困扰你。”
“太晚了。我已经在想了。什么和‘天幕’是押韵的?”德拉科问,“追捕?巫术?”【notes:原文守护者的话是“eyes like the rain-troubled 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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