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宇高坐于上方,端起冰镇过的酒杯:
“诸位爱卿,今日朕设此冰宴,一来消暑解乏,二来与卿等共享太平之乐。”
慕容宇面上笑得和乐,眼中却无甚笑意。
几个月前钦天监报上来的荧惑守心之兆是横在他心中的一根刺,让他没有一刻能真正放松下来。
他派人盯着各府,目前看下来,并无异样。
可越是没有异样,慕容宇就越担心,越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此次开冰宴,他故意让禁卫军做出守卫疏松的假象,暗中埋伏了不少人,看看是否能钓到一条大鱼。
下面的臣子们自然是一番赞叹,说谢皇上恩赐。
还有人诗兴大发,以冰宴为题作诗,明面上夸赞冰宴,却还隐含一层称颂帝王的意味。
慕容宇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慕容循:
“朕听闻七弟近日忙得很?”
他听说探子回来报,慕容循最近一段时日总不在府中过夜,而是住到了郊外的一处别庄里,说是要清净一段时日。
慕容宇派去的探子跟着到了郊外庄子。虽然目前没查到什么异样,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不知这老七是真的寻清净去了,还是另有绸缪。
慕容循听见皇上叫自己,连忙端起酒杯道:
“回皇兄,臣弟不过是外面打发些日子,叫皇兄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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