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妾的名头都没有。
宁安恨不得把豆子摇清醒。
她不能看着豆子就这么毁了自己。
可豆子一直是清醒的。
她坐在床沿,身子被宁安摇得晃动:
“阿襄,我都知道。”
豆子低头盯着脚尖。
草鞋前面磨破了,露出蜷着的脚趾。
“因为这样可以吃饱饭,奶奶可以有钱吃药。”
外面的秋风吹得很急,豆子说话说得很慢。
很慢很慢,每一个字的尾音都在宁安耳边被拉长。
要吃饭,要抓药。
只是这样而已。
豆子说话的时候没有哭,也没有很愤怒,很平静地接受一切。
她像水边的一块泥地,可怕的命运像潮汐一样涌上来时,她只能在原地等待并承受。
她没有觉得很苦,因为她见过的大多数人好像都是这么活着。
嫁去其他村民家,一样是要生孩子,要烧火做饭,要伺候家中老小,要挨打,甚至吃不上饭。
可是去张员外家,至少有饭吃,有钱给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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