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尽是寒霜:
“你既知我心狠手辣,不妨猜一猜,你能受住几刀?”
郝仁拔出匕首,鲜血溅在他衣袖上,满身血花。
匕首刚拔出来,又刺入贺庭方的另一侧肩膀。
又是一阵皮肉割裂的声音。
郝仁清冷的声音下,涌动着一片潮水:
“我父亲出身名门世家,自小得大儒教导,所学者,非惟经史子集,更在致君尧舜之道、济世安民之策、规谏明主之方。”
“我父亲虽非布衣寒门,但感念民生疾苦,素以君子之道立身,泽被百姓。他辅佐君王数载,平反沉冤数十宗,助贫寒学子,肃清科举舞弊。”
“若无我父亲当初力倡科举公允,破世家门阀之垄断,你以为凭你的出身,有机会高中状元,入朝为官?”
“当年若无我父亲所坚守的君子之道,若无我父亲这样不为私利之人在朝中为贫寒学子开路,凭你的那点手段可以打败百年世家名门的阻挠?自泥淖中扶摇直上?!”
郝仁手上满是鲜血,血滴滴答答地落下。
他手上的刀连着话语一同割过贺庭方的四肢百骸:
“不……不是……”贺庭方双眼骤然瞪大,急促喘息。
不是这样的。
他是靠自己爬上来的,怎么可能是因为裴定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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