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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酒入喉,有槐花的清香,也有陈酿的醇厚。
实在好喝。
她忍不住多喝了两碗。
饮至微醺,恍见树影婆娑处,有一个多年未见的身影踏月而来,笑问:
“裴娇娇,我不知今夕何夕,你可还记得?”
声音清朗,一如当年。
裴姝喝酒喝得面颊微红,也笑着回:
“我亦不知。”
人世之路漫漫,我走了很久,亦忘了今夕何夕,只记得——
这槐花酒酿了二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