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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晏青觉得自己真是多嘴,问了一句那俩人是谁,然后那俩人就把他拖到了大夫屋里。
那俩人非说他病了。
说他脑子有病。
气死人了,他们才脑子有病。
夜幕深沉,小院窗子透着暖黄的灯火。
虞大夫给贺晏青把脉,然后道:
“并无大碍。”
贺晏青有点生气地站起来:
“我说了我没病没病,你们来非拉我来!什么毛病呢真是……”
他一边嘀咕,一边甩手走人。
饿死了,他要去厨房看看,翠花婶子有没有留点饭菜给他。
贺晏青走后,苏知知问:
“虞大夫,他没事的话为什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薛澈:“是不是伤了脑子?”
虞大夫摇头:“他脉象正常,说话口齿清晰,显然身体已经从中毒的状态恢复了。至于记忆,也不是不是恢复不了,而是他不愿记起。他心结不开,便无法治愈。”
可能以后某一天会突然想起。
也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