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唯有秦青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自从猜到隋暖的特殊后她就仔细观察过,隋暖身边这几只绝不是胆小怕事、会因为一点惊吓就抛弃隋暖的。
从月隋被吓到飞走,再到天隋掉到地面跑走躲起来,这一切都很怪异。
秦青不知道隋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跟随着隋暖一起站了起来。
隋暖目露狂热,“长生?我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长生呢!我只想问你一句,能不能给我权利,至高无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力。”
斗篷人很是满意,她站起身,“自然,加入我们,权力、长生、财富你想要的都会有。”
隋暖前几天嘲讽过斗篷人求长生这事,这种精神层面的控制不可能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所以隋暖给自己立了个一心只求权利的人设。
官场上讲的就是个人情世故,隋暖掌权以来丝毫没理会什么人情世故,犯罪者一律革职查办。
能干出这事的人在正常人眼里,一般都是年轻气盛、渴求权利者。
既然斗篷人认为她贪权,那她就立一个只求权、不求其它的人设。
秦青在斗篷人收起怀表时就已经忍不住把耳塞摘了下来,当聋子的感觉并不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她都不知道。
顺着赤隋偷看的方向,秦青眼角余光也注意到了正偷摸顺着树藤往上爬的天隋。
知道几小只的特殊,秦青一开始就很关注天隋的动向,不然都找不到天隋那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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