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应你们。”
隋暖想了下那两人:“就那两人我们能应付,现在这局势,他们不会大动干戈。”
这话还真没说错,要是隋暖两人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基本就等同于米国在向大夏宣战,她们的身份等同于汉朝对外行走的汉使。
几人到达联合国大厦,第三次来这里,隋暖看这里的眼神都变了。
急匆匆行走的工作人员=脚打后脑勺的牛马。
联合国大厦庄重严肃的气氛=班味。
前两次几队人都几乎是前后脚到场,这次大夏、俄联邦、英伦、高卢都到了,米国还没到,一群人都有点疑惑。
本次会议米国不来了吗?
隋暖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偷偷下的黑脚,她不太确定地看了眼自己的鞋子。
这几天穿西装,她一直穿的是薄底鞋,没穿带钢板的鞋啊?昨天那一脚应该没那么厉害吧?
这想法刚落,门被缓缓打开,一个拄着拐的中年人一马当先带头走进来,他落座前还眯着眼看了眼俄联邦代表。
俄联邦代表表面上面无表情,实则心里已经暗骂起来了:老乔这个老不死的,这是想碰瓷他?!
当了这么多年老对手,他下手难道还会没轻没重吗?又不是毛头小子。
他昨天虽然也偷偷踩了几脚对手的脚,但他敢保证,绝对不到要打石膏拄拐的程度,没看英伦国、高卢国代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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