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鹤待在一处了。推门时,乔舒瑜看到了文鹤映在玻璃上的影子。
文鹤夹在手中的烟燃到了尽头,袅袅而上的纯色薄雾模糊了她的身形,好似下一刻晚风就要将她带走。
“如果我说,当初分开是有隐情的,你会相信吗?”文鹤略显沙哑的声音被晚风送到乔舒瑜耳畔。
乔舒瑜脚步一顿,良久道:
“我不信。”
她发了狠心,推门而去。
廊道里的灯光将她的背影拉得很长,乔舒瑜行远了,文鹤才回首去望她的背影。
在酒精的刺激下,乔舒瑜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与其说梦,不如说是场回忆,只是细节方面有所变动。
那是她第一次演戏,接触过她的人都会夸赞她有灵性,只有文鹤会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有次她演完一场哭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都没从拍摄氛围中缓过来。乔舒瑜很会隐藏情绪,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文鹤看出来了。
那时她们刚在一起不久,乔舒瑜很粘文鹤。晚间乔舒瑜悄悄潜进文鹤的房间。
没开灯的房间很暗,通向阳台的玻璃门敞开着。
落在文鹤身上的月色无比干净皎洁,乔舒瑜快步向前,从背后拥住文鹤,下巴枕在文鹤的肩膀上。
“你居然抽烟。”乔舒瑜的唇贴着文鹤的鹅颈,温热的鼻息打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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