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多么无私,多么伟大的事情吗?”
“文鹤。”乔舒瑜哽咽道,“你怎么这么傻呢?”
文鹤见不得乔舒瑜掉眼泪,她拭着乔舒瑜的泪痕,心揪着痛。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呢?”文鹤勉强勾出个笑。
乔舒瑜推开文鹤的手,顿了几秒,倾身抱住了她的脖颈,整个脑袋埋在文鹤颈窝处。
文鹤轻拍乔舒瑜的肩膀:“别哭了,都过去了。”
“前几天刚觉得你好了点。”乔舒瑜边哭边道,“又开始直球了。”
“好了,好了。”文鹤被乔舒瑜哭的心口疼,只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乔舒瑜揪着文鹤的衣服,换了个方向枕着文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