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手腕,乔舒瑜就记起了前几天文鹤在她这里过夜时的场景。
文鹤的手腕看着就很骨感,虽说很好看,但却是一种病态的美。
她那日喝的微醺,体力不支。文鹤占据上风时拇指和食指随着她仰首的动作上移,虎口就落在了乔舒瑜唇畔。
眉梢染情的乔舒瑜被她的拨撩勾得不知轻重,顺势咬了文鹤的虎口。
文鹤为了《纤尘不染》节食了好几个星期,咬到文鹤时,乔舒瑜都觉得硌牙。
乔舒瑜这个人沾了酒精脸颊就容易发红,虽说没有醉,但模样看着也跟醉酒分外相似。
在梅子酒和迷乱记忆的加持下,乔舒瑜拍了拍脸颊,用漾着水汽的眼眸望着文鹤道:
“你再不多吃点,我咬着都硌牙。”
初初,文鹤没听明白,她嗯了声,尾音上扬:“哪里硌人?”
乔舒瑜却凑近了,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腰际、锁骨……”
文鹤明白了,耳朵微红。
乔舒瑜仗着看着像醉了,继续道:
“手腕、指头……”
第30章
文鹤啜着排骨玉米汤, 一言不发。
装醉的乔舒瑜留意到了她脖颈间蔓上的薄薄的桃红,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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