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副样子可怜兮兮的,好像心中藏了很多事,满脸凄苦,她带着歉意:“抱歉。”
“为什么你要说抱歉,你看到那具尸骨不害怕吗?”
牧晚苦笑了下解释:“我父亲生前干的是替人收敛尸骨的活儿,因此身上带着些阴气,恐怕这次是我连累你们了,你呢?你为什么不怕。”
对啊,为什么不怕呢?
思绪翻飞,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那条沾满母亲血液的马路边,她看着挡在她面前的警察,想要绕开她看看自己的母亲。也不是,她是在祈祷,祈祷躺在那里的人不是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