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槐衣沉默的盯了她几秒,突然伸手拂开她的衣裳,要解她的裤子。路思凉大惊,连忙住女人的手,手心冰凉一片,哆嗦道:“我会涂的!”
谁知女人根本不听,把她抓到腿上直接放倒,将裤子拽到腿根处。路思凉面上热的像火烧,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进入了身体,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待到那股感觉抽离,她噌的一下站起身,胡乱提起裤子,面红耳热,急赤白脸:“我讨厌你!”
她咬着唇,身体直哆嗦,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洛槐衣一愣,对上女人控诉又委屈的视线,泪水在眼里打着圈圈,指节抬起又顿住,张了张唇,语气却加重:“下次再不涂药,我不介意再次代劳。”
她用这么多年换来一个惨痛的教训,就是不要对她客气,更不要心软。
女人柔情的话带笑的颜是藏刺的叶片,稍有不慎就会将你划的鲜血淋漓。
见人不动,洛槐衣擦干净手指,将人按回座椅。
碗筷被推到人跟前,路思凉眼泪唰唰往下流,小嘴瘪着肩膀一耸一耸抹着泪,女人也难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移开眼,听不出情绪:“菜要凉了。”
屋内的气氛又沉又闷,只有偶尔的碗筷碰撞声。
路思凉攥着碗底,嘴里咬着菜梗子。
她身残志坚,告诉自己不要被区区一个小姑娘所吓倒,人是铁饭是钢,什么都没吃饭重要,但怕人又故技重施,只好迅速扒着饭菜,希望可以快些远离方桌。
扒饭的同时黑黢黢的眼珠时不时瞥过女人,又匆匆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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