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跟条狗似的大气不敢出,这会儿倒是骨头硬了。”
她们仨一个人踩着简默的肩膀,另一个掰开她的胳膊,绿毛拽起来她的头发,露出来她一张苍白的脸。
她浑身都是伤,头发都散乱,只脸是好的,汗水打湿了额间的刘海,原本厚重的碎发湿漉漉打了绺,看上去反而比平日里整齐又古板的样子看上去更有滋味了。
绿毛一巴掌扇过去,把眼镜打落一米远,飞出去的瞬间眼镜腿还划到了简默的眼角,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细细瞧着,像是斜飞一道胭脂,有种邪恶颓靡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