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根据的观点。
司淮之对这件事这么上心,无非是他感兴趣,抱着看乐子的心态,但说得再多,在感情这一块,他也不过是个理论家。
一旦一个人的理论超过实践,那么就会不可避免地忽略个体的差异性。
换而言之,秦钧认为司淮之不靠谱。
司淮之也不在意他的话对方有没有在听了,他正在琢磨刚刚发生的怪事。
在伤口被纸巾按住的一瞬间,一种他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从伤口处穿透蔓延,并不强烈,但却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
司淮之很难用准确的词去描述,这完全在他的认知之外。
他只能在短时间内联想到了“疼痛”这个词。
假如这是疼痛
,那么这是哪种疼痛?刺痛?钝痛?绞痛?
都说刺痛是一种尖锐的疼痛。
司淮之只记得小的时候被针刺穿了手掌,针头没入掌心取不出来,因为没有痛觉,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他的手臂已经彻底麻了使不上劲了,在马术课上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就算摔下来也没什么感觉,后面送去医院动手术取针也没什么感觉。
司淮之记忆最深的反而是医院的病房,那家医院的病房真大,又大又空,一个人待着特别没劲。
至于被针扎是什么感觉?不知道。
他动了动手掌,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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