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是他不想面对的“错误”。
她说过去的错误不是错误,就算是错误,那也很好。
被埋藏起来遗忘在角落的委屈,就像是浇灌了温柔的春雨纷纷破土而出,心脏被挤得发闷。
如果她真的是医生就好了。
江珏想。
他现在有点难受,可能需要医生的一个拥抱。
冉蓁越看越觉得人比人气死人。
在那两幅向日葵之后,年幼的江珏似乎有了一段不再画色彩的时期,接下来就全是黑白的素描或是速写,于是在她这个外行人看来就感觉更厉害了。
冉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画的儿童画,至今还是她的头像,这么一对比,感觉以后都没办法直视了……
而且肩膀好累。
冉蓁这才发现,原本只是轻轻靠在她肩上的江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她身上,还挨地特别近。
他将她的胳膊连同鲨鱼玩偶一起抱在怀里,把玩着她的手。
就像是在画展那天他让她摸自己的手指一样,江珏研究着她的每一根手指,他的指腹从她的指根慢慢向上,又在关节处细细摩挲。
摸到她手上握笔久了有些硬的部位,就会停留地更久,像是想要将其揉开一般轻轻按揉。
冉蓁手麻了。
她试图把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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