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司淮之起初还想给自己多谋点福利,毕竟对他来说越疼越好,故意说“没劲”、“不疼”,但很快他就没办法继续强撑了。
之前按摩残留的酸痛在她力道的叠加下得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她的手劲很大,还很会用巧劲。
司淮之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她必定也在秦钧身上这样按过。
起初秦钧的管家就是因为她擅长中式按摩才录用她的,在以为自己的失眠有了好转时,面对医生时秦钧也提到过这一点。
她肯定没少给秦钧这样按过。
光是想到她面对的人并不是秦钧,现在她的每一次施力,手指的每一个揉按都是落在自己身上,司淮之就爽得头皮发麻。
但紧接着生理上的疼又会顷刻间将他的思维再度冲散。
身体上的疼和灵魂深处战栗的爽感反复交叉,是一种难以忍受却又令人流连忘返的感觉。
就算是为了不在公众场合失态,司淮之都忍不住开始说起了违心话。
“好疼。”
“轻一点……”
唯一的真心话是。
“哈啊、感觉要死了。”
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