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围了。
不论他有没有抓住何义臣他们,只要听到鸣镝声响,金吾卫都会抓了崔四娘的父亲和二叔。
“何义臣说,除非告诉他长公主离世那晚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什么都不会说。”裴渡问,“提审崔四娘吗?”
“不急。”谢淮州将供纸放在桌案一角,抬眼看向裴渡,“那个崔四娘比何义臣更难对付,现在有一件更要紧的事要去办。”
屋内整块狐皮缝制的地衣正中央,长公主最喜欢的那座金博山香炉升腾的一缕白烟,随窗外扑进来的风恍惚了一瞬。
眉目疏淡的谢淮州将手搭在桌案上,不紧不慢开口……
“何义臣与突然冒出来的长公主心腹,携金旗十八卫来杀你、我的消息,定然已经传开。”
“但此事,实际是……崔四娘这位长公主心腹与何义臣在安兴坊裴宅,约见吏部尚书谢淮州与玄鹰卫掌司裴渡。”
“翟鹤鸣得到消息,勾结千金阁,带金吾卫前去裴宅,欲杀何义臣与长公主心腹崔四娘,栽赃玄鹰卫掌司一个叛主之罪。”
“金旗十八卫及时赶到,与玄鹰卫一同护住崔四娘和何义臣。翟鹤鸣便派金吾卫在兴盛酒楼抓了崔四娘的父亲、二叔,想以此胁迫崔四娘栽赃裴掌司,断谢尚书臂膀。”
“明白。”裴渡应声。
安兴坊裴宅内发生的事,知道的……就无非就是玄鹰卫和金吾卫。
翟鹤鸣想占便宜?
又不是只有他翟鹤鸣生了张嘴,两方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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