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额头,是最轻的一种。”
“谁知道是不是你用了什么药,让她流血的。”烈焱呲牙。
苏念念用手指压住鼻翼,低声咕哝,“行了,你们都闭嘴。我又不是玻璃做的,鼻血而已,死不了。”
她接过绢帕,动作麻利地擦了擦,眼角余光扫到墨砚时,却还是有些别扭地咳了一声。
“丰叔,你也帮他看看吧。他翅膀好像受伤了。”她说得一本正经,仿佛刚才那个脸红的人不是她自己。
说完,她立马转身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水冲洗掌心的血迹,却没立刻擦干,而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
镜子里的那张脸依旧冷峻,眼神锋利,可鼻尖处那还未褪去的红晕,却让她有种说不清的荒谬感。
“……色令智昏,可真是色令智昏。”
她低声道。
等她重新从浴室走出来时,房间内已经空空如也。她躺上了床,随便打了个滚,手便摸到了一根沾着血迹,白色的羽毛。
她指尖摩挲着那根羽毛,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双眼睛——墨砚的,漠然、平静,又带着些不可言说的疲惫,像是穿透了无数监禁牢笼才看到的光。
烦人。
苏念念揉了揉太阳穴,翻了个身。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恐怕真会沦为这群半兽人的配种工具。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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