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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懂。
但她不说,不问。
相夫教子,做好自己的事,如果帮不上忙,就不要管男人的事,否则只会给他们添乱。
这是娘亲教给她的道理。
萧山从储物袋里拿出另外一枚纳戒,自己收了起来,把储物袋还给父亲,然后赶人道:“水凉了,我要药浴了,你们回那屋吧。”
萧万虎招呼柳氏离开。
柳氏把剩下的糕点放到炕桌上,叮嘱萧山药浴完吃。
“嘶!”
萧山边脱衣服,边倒吸冷气。
和鼻青脸肿的脑袋一样,他身上也很惨,青一块紫一块,一道道红肿的棍印纵横交错。
好在骨头没事。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骨头被噬血珠滋养的特别坚硬。
“呃啊!”
刚一进到浴桶里,他就忍不住闷哼一声。
又烫又疼。
药液裹着伤口,像火烧一样。
深吸一口气,强忍疼痛,把猪头一样的脑袋慢慢缩进水里。
然后将意识沉入识海,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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