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不会这么大。”
陈英无奈叹息,再不多言。
似是他这等臣子,对此时的境遇更是复杂,皇帝一旦去世,他这种可替换的先帝老臣,注定难以长久,但皇帝一直活着,他也害怕。
思来想去,竟然不知道是该盼皇帝活着还是死去。
二人的马车皆停在宫外,李祺顿步,“集英,我有一言相劝,天下大势时易世变,自古以来有多少臣子能在一朝一直得势?
譬如前宋之时,皇帝锐意改革,支持改革的庆历党人、新学党人便宣麻拜相,一旦皇帝不欲变革,立刻便贬往地方,旧学党人高居庙堂之上。
太孙尚且年轻,纵然一时江南得势,谁又能说得准未来呢?且存有用之身,以待日后而已!”
陈英踏上马车的脚一顿,他与李祺相识多年,李祺从来都不说虚妄之言,此番言语不似是安慰之语。
他正想再问什么,却见李祺已然上车。
川流的人群从宫中出现,人多眼杂也不好再问,只能压下心中疑惑。
……
朱允炆下朝后便直往乾清宫而去,越是这等时日,他便越要侍奉于前。
相比于相对轻松甚至愉悦的前朝,后宫中才是惶惶不可终日,越是曾经靠近皇帝的越是惶恐不安。
太监、宫女,甚至后妃!
尤其是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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