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也让许多人不舒服。
但我还是要走了。
我虽然走了,但还是有人立下预言:我走了,但终究会回来的。
他们盼望的结果是,犯事回来,开除回来。
一句话,非常不光彩地回来。
其实,有此想法的人也很正常。
毕竟我家无权无势,无兄弟姐妹,无宗族势力,不是客家主流,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有出息?!
尽管我证明了我的存在,但有的人还是不服气,在我家人面前,理直气壮地用他的儿子来比:你放心,我的儿子肯定比他强,至少十倍以上。
在他们的认知里,既然我可以在长沙生存下来,他的儿子百分百可以在长沙叱咤风云。
他们来没来,我不知,但我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们的不屑。
尽管如此,我还是踏上了去省城的山路。
当年,天空中飘着淡淡的雨花,还有凌厉的寒风,地面非常湿滑,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摔得手脚朝天。
最关键的是,去县城的公路断了,需要走十五里路才有班车。
早早的,我就起来,踏着泥泞的山路,跌跌撞撞,朝东江方向奔去。
这里有班车去县城,然后搭车去省城。
虽然我走了,但我的亲人依然生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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