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它只要钻进山,就"嗖"的不见踪影,不久就会叼来一只老鼠,有时是山鸡。
山里的山鸡,在我眼里应该不是鸡,应该是鸟,因为它很小,还会飞。
当然,会比鸟大一点,还有彩色的羽毛,人来了,会跳,然后飞,一眨间,飞得老高,从这山飞到那山。
抓是抓不到的,但我的狗可以。
至于是如此抓到的,我不知,反正抓到了,它绝对不会吃,而是扔给我,给我吃。
我不会吃,会带回家,烧锅,拨毛,炒得吃,或炖着吃,很甜,很香。
我会把骨头留下来,它吃得很快乐,一边吃,一边叫,表示它真的很高兴。
不知不觉,阿狗长大了,成了一条正宗的山里土狗。
金黄色的毛发,快一米高的个子,走起路来虎虎生威,是条非常成熟的狗。
我所不知道的是,此时却是我们分手的时刻。
山里的土狗最终的结局是被人吃掉。
客家人杀狗一般是把狗装在笼子里,用水淹死,然后再用火去毛。
以前看到,觉得特别好玩,也好看,站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觉得非常有趣。
一天,我的心忽然难受起来,心里格外地痛,有点想哭了。
因为这一天阿家要把这狗卖了,而买狗的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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