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他去株洲上学,家里没有箱子,只能从家里带去了一个又旧又破的柜子,结果成了同学们的笑料。
其实,家里跟其他人家相比,条件不是特别差,至少父亲每月有四十元工资,子女去上学,如果省一点,还是可以买一个箱子,或者做一个,但母亲就是不管。
我们家是母亲当家,一切母亲说了算,父亲没有发言权,一点权力也没有,母亲说不行,父亲绝对不敢出粗气。
母亲不管,我们自然没办法。
我记得最深的是,母亲不管到了什么程度,我们的衣服都不给做,再穷的人家,过年的时候都会想办法给孩子做一件衣服,我们没有。
我从年头到年尾就是一套衣服。
有一次我很气愤,二话不说,把母亲一件的衬衣穿去上学了,结果放学时,遭老师的一顿批评,说有的同学穿女人的衣服。
这个老师真混账!
我真想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你以为我想啊,我没衣服啊,咋办?难道我光着身子上学?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好,经过父亲的努力,我终于参加工作了,可以挣钱了,可以买衣服了。
在这个异常寒冷的早上,我和弟弟一行人,离开了这个山区小镇。
群山在慢慢地离我而去。
我知道我要走了,从此离开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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