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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羞恼至极,偏生眼尾洇开一抹胭脂色,连呵斥都浸着水汽:“你……你这是伺候沐浴还是拆骨剥皮?”
“自然是拆骨剥皮。”他低笑着含住她耳珠,掌心抚过她蝴蝶骨下那道淡粉色旧疤....五年前帮大哥挡下的一抹剑伤。
指尖流连处,王语嫣突然颤声抽气,原是丝袜勾住了桶底鎏金雕花,细密金纹勒进雪肤,烙下一串暧昧红痕。
林澈眸色骤深,俯身咬住她后颈时含糊道:“明日让匠人把这劳什子花纹磨平了。”
“你不如把浴桶换成铁铸的。”
她反唇相讥,却在他指尖探入湿透丝袜的瞬间失了声。
雾气蒸腾中,王语嫣恍惚看见铜镜里交叠的身影.....他埋首在她颈间啃噬,而她仰头望着梁上垂落的红纱宫灯,眼底浮起挣扎的涟漪。
的确,自一月前大哥死在他的手上,这道裂痕便横亘在两人之间。
回想着林墨刺入他大哥的心口,温热血迹溅上他夫君的血。
又回忆着被林墨反绑住贴在她耳畔说的哪些话:“从今往后,你只是我林澈的未亡人。”
可未亡人三个字,终究是淬了毒的蜜糖。
“在想什么?”他忽然掐住她下颌,力道不重却带着危险的压迫感。
王语嫣闭了闭眼,再睁眸时已换上惯常的讥诮神色:“在想林司马这般骁勇,怎的连沐个浴都要人陪?”
林澈嗤笑一声,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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