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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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的视觉效果做得再逼真, 他的手也还是从段云衍的身上穿透了过去，只留下来一丝微不可及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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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霍乾曜只能问, “今天的战斗不顺利？军团里有人说了什么？有什么朋友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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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衍不说话，只把枕头抬起来盖在自己的头上, 哭得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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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那么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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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霍乾曜坐在他身边，“我碰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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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衍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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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带着啜泣, 霍乾曜无法相信他的话：“那你跟我说，是什么事, 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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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段云衍翻过身蜷曲了起来, 什么都说不出来，发不出声音可也止不住哭泣，“我没事。将军。我只是……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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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乾曜沉默, 半晌，他说：“云云，你是不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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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段云衍不会回答他, 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谁跟你说的，桑云？李云？怎么跟你说的，说我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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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衍在枕头里含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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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乾曜隔着虚拟的影像, 摸了摸他的手：“不一定啊, 我的精神力恢复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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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假如李云说的都是真的，那最重要的不是霍乾曜精神力的问题, 而是虫母精神力克霍乾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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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衍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 他坐了起来，说：“不说这个了，我不想说。你训练怎么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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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头和眼眶都是红的，枕头上有湿意，他拿起纸擦了擦自己的脸，声音还带着两分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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