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错门路。
可这符箓纸不便宜!
一张蓍草纸,二两白银的价码,可抵得过寒门学子近月的笔墨开销。
思来想去,唯有自己制作低品符纸。
记得《制符要略》中记载:“灵蓍十年者,方可承文气!”
他便去城南的坊市,采买了几扎十年份产自涂山的灵蓍草为制作符纸的原料。
月夜下,在石臼内用木杵反复捶打这如玉髓般通透的蓍草茎杆。
采集晨雾寒露之水盛在瓷瓮里,浸润月余,将辛苦捶打的纤维泡得发胀。
直至茎杆纤维化作絮团,根根淡淡雪白。
待日头爬上东墙,才将半干的蓍草浆铺上竹篾架,放置在琅嬛阁檐下晾晒,九浸九晒方能成符文纸。
用青瓷镇纸反复碾平,新裁的蓍草纸尚带毛边,需裁剪平整。
去年霜降时捶打未尽的粗纤维,在鹅白色符纸上凝成少许琥珀色的星点。
这一小叠鹅白色蓍草符纸,便费了前身他数月功夫制作。
“.”
江行舟指腹上的薄茧抚过符纸纸面,带着沙沙絮声。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感慨。
那些在漏雨檐角下制符的岁月,反倒淬炼出他此刻的从容气度。
“也好!
正巧,裴老夫子让我明日去文庙,书山悟道。
这书山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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