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勾连。这些人看自己不爽,倒也不足为奇。
这等人在府学院内毕竟只是极少数,只要不来挑衅自己,随他们去吧!
周山长负手立于廊下,远远望见这一幕,不由捻须,长叹摇头。
“这群老秀才,竟也会畏惧新人?!”
往年新生入学,府学门前必有一番大热闹。
老秀才们都会借着‘迎新’,或出刁钻诗题,或令新人倒诵经义,甚至当庭挥毫,考校才思。
每每引得众人围观,喝彩声震瓦。
可今日——这帮老秀才竟如鼠避猫,缩首噤声,竟无一人敢上前刁难!
不过,想一想,这也不足为奇。
在这位提笔便是一首达府词的秀才案首面前,谁都要犯怵。这恐怕是江州府百年以来,最强的秀才案首。
周院君见无戏可看,便袍袖轻振,领着府院的数十位教谕、训导及教习,缓步踏入府院中央的明伦庭。
“院君至——!”
一声清喝,
庭中喧哗顿歇。
数百名青衿秀才肃然起身恭迎,待院君于主座落定,方齐整跪坐于团蒲之上,如雁阵排云,鸦雀无声。
江州府院讲学,自有其气象。
晨钟初歇,传授大课。
往往会由一位教谕登台,手持紫檀戒尺,逐字剖解《论语》、或者《诗经》、《春秋》微言。
待讲至不同处,满庭顿起铮铮争鸣——坐而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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