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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砖黛瓦的宅院隐在深巷,门前两株老梅斜出,枝干如铁,却开得极艳,红得刺目,仿佛浸了血。
府内,檀香缭绕。
礼部侍郎徐士隆正在案前翻书。
“大人。”
阴影中,一名黑衣人无声浮现,递上密函,低声道:“江州漕运使赵淮被薛崇虎太守满门抄斩。”
徐士隆眉头微挑,那密函上,赫然写着整个原委,还有江行舟的《赠赵漕运使·朱门宴》。
“赵家那个蠢货!”
徐士隆轻叹,指尖抚过密函纸,“竟然在府中养逆种!”
他看着诗,面沉似水,捏着那张薄纸,竟似有千斤之重。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篇污名诗词,写的真是惊艳!
“好诗。”
他低笑,眼底却结着冰,“寥寥十字,便让赵府彻底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翻不了身!”
“大人!”
黑衣人寒光闪过,单膝跪地,嗓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那股森然杀意:“这薛太守查抄江州赵府,一点都不顾及您的情面!分明是撕破脸!可要想办法扳倒薛崇虎?……”
“呵。”
徐士隆冷笑,指尖摩挲着青瓷茶盏,盏中茶水竟渐渐凝出一层冰霜。
“薛太守薛国公,勋贵集团的核心之一!他们勋贵集团什么时候给我们世家面子?”
“传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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