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中在微山湖边,那里有一个老人家说,有一条船在那湖边等了两天了,把马拉上船就开走了,这是早就惦记上咱的马,早就准备好了。”
我姥爷挥挥手:“都该干啥还是干啥,咱这日子还是照过。”
院子里只剩下了我姥爷、我二舅、我广中舅,我二舅喝了口汤,对我姥爷说:“爹,你可别急,我这也差不多知道是谁偷的马了,要不说家贼难防啊,我这心里也特别难受。”
我姥爷凑近了身子,低声问道:“是谁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二舅摇摇头,说道:“我猜是你那两个好兄弟,是我二叔、三叔啊。”
我姥爷瞪大了眼睛,啊了一声:“不会吧,还能是他俩?”
我二舅又重重地点点头:“在微山湖边,那位老人家给我说两个人的长相和穿着,两个人跟着上船就走了。我一听老人家说,我仔细一想就明白了,那两个人就是我二叔和三叔啊,他两个就是人家说的长相、穿着。老人家说得很清楚,说是有一个年轻人穿着一件羊皮坎肩,脏乎乎的,连个扣子也没有,眉头上还有一道疤,那不就是我二叔吗?就咱家里养了两匹马,就咱家牲口棚后面是啥样,我二叔、三叔可是清清楚楚啊。就咱庄上的这些人,偷只羊还可以,偷只狗还可以,还没有谁能有偷两匹马的胆量。要说是道上的人偷的也不可能,就咱家在这周圈做生意那么多年,谁敢来惹咱老袁家呀,还只有我二叔和三叔。我和广中兄弟来到村里,就直奔我二叔家,我二婶说他一夜没回来了,再到我三叔的窝棚里找他,也没见他的影,差不多就是他俩干的吧,几年前二叔也跟着你干过牲口生意,就因为没有本钱,他才干不成,他也认识几个行当里的人,在这里面找两个沆瀣一气的人,还是能找到的。”
我姥爷跌坐在那里,烟也不抽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二舅咬着牙,说道:“我不管是谁,只要认定是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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