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时候搂着我、亲着我,甜言蜜语的,我真担心你到了那边,见到吕丹丹后又变心了。”
我三舅笑着说道:“那种洋气的女人我可受不了,我就喜欢你这种半土半洋的。你不用担心,我们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就行了?”
闫梅英立刻警觉起来,推着我三舅:“这大白天的,你可不能胡来”,一边说着,但是手上却没有半点力气,只好半推半就。就这样,闫梅英成为了我的三妗子。后来每次提起这件事,我三妗子都会笑骂道:“那个厚脸皮的家伙,说他多少年前就惦记着我这几个圆溜溜的地方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随他了。”
我三舅总是笑着说:“这就是两情相悦、情难自抑,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嘛。”
半年后,我三妗子去探亲,吕丹丹哭了三天,然后调走了。
我三妗子小学六年级毕业后,在鱼山的一所由县政府开办的学校学习了一年半的会计专业。从部队探亲回来后,她被分配到谷亭银行工作,那时候她可是有一份正式的公职。我三妗子家境优越,本是大小姐的命,但在谷亭银行工作和在家里不一样,那时候很多东西都要凭票供应,我三舅还把节省下来的全国粮票寄给三妗子,让她买好吃的。
我三妗子去探亲,这次在那边住了半年,回到家后生下了我的大表姐凤萍。那是
1960
年,我三舅也在这一年晋升为副营级干部。
1963
年春天,南方的海边细雨蒙蒙。雨丝轻柔地洒落在海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仿佛是无数细腻的笔触在画布上轻轻点染。海天一色,雾气弥漫,雨幕如同一个巨大的帷幔,将整个世界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沙滩上,海鸥在雨中低飞,它们的身影在细雨中若隐若现,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声音在雨中变得柔和而悠远。沙滩边的栈道上,木板被雨水浸湿,散发出一丝丝温暖的木质香气。栈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漫步的人,脚步声在木板上轻轻回荡。
带着咸味和凉意的海风轻轻吹拂着行人的衣角,也吹散了海面上的水汽,露出波光粼粼的海面。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白色的浪花像是在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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