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需查明原委,再做论处。”知府曹玉成装模作样的说了两句,然后用手抚头皱眉说道;
“这严冬时节,本官起居不慎偶感风凉,须得请大夫诊治一番,细心调养三五日方可,府内事宜酌情处置吧。”
说完,直接就站起身来,一副精神头不好的样子朝后面走去,只留下幕僚师爷张口结舌。
幕僚师爷略想了下,便明白了府台大人的隐意;
这不就是个“拖”字诀吗?
反正你们闹你们的,我这个从四品的金陵知府就不参与了,敬谢不敏!
金陵知府生病无法任事,同知装傻充愣,通判更是连人都找不到了,据说回乡省亲去了,得有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这把匆匆赶到码头的郑毓芳气的七窍生烟,这位出身于名门望族的斯文读书人,此刻也不禁开口大骂道;
“朝廷黑暗沦落至厮,竟然任由武夫当道,信口雌黄,指鹿为马,还有天理吗?”
督标营不但扣下了王,郑两家运货的18艘千石大福船以及三百四十多名船夫,伙计,还有两家十几名管事。
甚至连押运随船的王家二少爷王学懋,郑家大少爷郑毓兰也一并扣下,听说押在督标营的大牢中,如今生死不知,怎么不让人心急如焚?
此番历经重重波折,恢复对整个江南地区供盐,王郑两家合计运来了15000石盐,价值60万两白银。
这么多盐,也仅够江南地区一个多月支使。
在60万两白银货值中,朝廷征收超过40万两白银的盐税,剩下的除去上下打点费用,才是王,郑两家大盐商的赚头。
实际上
这些操纵市场的大盐商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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