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去向不言自明,那是孝敬礼部尚书福珠寿山大人的常例银,也就是上交的保护费。
此事通过行文,呈上京师礼部尚书福珠寿山案头,得到了“宜谨言慎行,切勿张扬”的嘱托,形成了默契。
没有这样硬扎的背景,郑国辉可不敢轻易下手。
现在没这种顾忌,下手当然要狠一点。
督标营在秦淮河哨卡公然的扣留王、郑两大盐商的货物,连人都扣了,这是把王、郑两大盐商往死里得罪的节奏,没有留一点余地。
下关码头上
郑国辉顺着高大的城楼巡检,嘴里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董焕章叙话,很快就走到了城西的骑墙边上。
他两手放在青石垒砌的城墙上,转目看向四周,心中有一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壮志豪情在涌动,这就是权力的迷人魅力吧。
半晌之后,从城楼上下来
就看到幕僚师爷郑家良匆匆而来,郑国辉站定了脚步,等着他过来。
“将军大人,今天有一些金陵府的衙役出城到了迈皋桥,要对我们的砖窑,木材厂,骡马车队征税,而且还狮子大开口,要收缴之前的欠银。”
“哦,确定是金陵府的衙役吗?”
“是的,大人,但是学生在那些衙役中,看到了布政使司的都事何九华。在清理田亩籍册时,学生曾经与他多次接触,故而识得。”
“哦豁,原来是那个老鬼出手了,这是想要恶心我呀。”郑国辉立马明了了,嘴角掀起了叽讽之意。
他就说嘛,金陵知府曹玉成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是布政使遏隆出手了,上次郑国辉私下里威胁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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