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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时,苏晴雪情绪似乎平复了许多,主动询问:“你之前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那你家难念的经是什么?”
“我还没出生时就没了爹,娘在我三岁改嫁。”许枫仰头灌下一口可乐,气泡在喉咙里炸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都不要我,直接送进了孤儿院。”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苏晴雪抿紧嘴唇,满脸心疼:“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的经居然会这么难念......”
许枫摇了摇头,坦然笑了:“这有什么关系,起码我没一个烂赌鬼的老爹。”
“一个人自由自在,也挺好的......”
话音戛然而止,他猛地捂住嘴,“嘶——我这破嘴!当我没说!”
苏晴雪却罕见地笑了,只是笑容里掺着苦涩:“你没说错。”
“有这样的爹,不如没有。”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有一嘴没一嘴地聊着过去。
随着夜幕降临,来吃饭的食客逐渐增多。
大部分是附近工地的工人。
他们劳累的一天,就盼望着这段短暂的时间放松,通常都喜欢喝点小酒。
啤酒瓶盖的碰撞声、划拳的吆喝声很快填满每个角落。
忽然一胖一瘦,两个醉醺醺的身影,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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