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间晃动。
他跪坐在蒲团上,笔锋在竹简上划出错乱的痕迹,显然心不在焉。
“陈师兄。“苏砚的声音像片落在窗台上的叶。
陈问的笔“啪“地掉在案上。
他转身时带翻了砚台,墨汁溅在《太初丹经》上,晕开团狰狞的黑:“你......你怎么进来的?“
苏砚将密信拍在案上。
泛黄的信笺展开,玄真君的字迹力透纸背:“待两界崩解,北境宗门归暗墟,陈问可任傀儡之主。“末尾盖着暗墟的玄铁印,还沾着半枚冷无涯的私人纹章。
陈问的手指捏得发白。
三天前他跪寒潭时,玄真君说“你若连这点心性都修不成,便不配继承宗门“,可此刻信里的“傀儡之主“四个字,像根烧红的针,扎穿了他所有的自尊。
“他们答应让你当掌门,“苏砚的声音放得很轻,“但暗墟的人昨天刚在南境找了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散修,用易容丹和记忆篡改术......“
“够了!“陈问突然掀翻案几,竹简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他盯着苏砚后颈的莲纹印记,喉结滚动,“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帮我?“
“我帮的不是你。“苏砚直视他发红的眼睛,“是两界里所有不想当棋子的人。“
陈问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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