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之倦平静地说:“发小。”
沈商年心里很不舒服。
他想了想,大概是发小听上去不够亲密,于是加重语气补充了句:“是兄弟。”
陈之倦好脾气地应:“嗯,兄弟。”
“那就太好啦。”调酒师笑眯眯地说。
沈商年握着酒杯的手不断收紧,“好不好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调酒师头发略微有些长,穿着西装马甲,他耳垂上甚至戴着一个闪烁的耳钉。
“当然有关系了。”他又凑近了些。
陈之倦下意识后仰。
调酒师撑着下巴,说:“帅哥,那你是单身吗?”
陈之倦冷淡地应了一声:“是。”
调酒师:“那我能追你吗?”
什么……?
沈商年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不远处的歌声和音乐挤入耳膜,世界好像都扭曲了。
陈之倦没有回答行或者不行,而是看向了沈商年。
他的眼睛很沉静,像是一片透明的湖泊,“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