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第30节

说道：“褚大人，我正好有一些疑问想要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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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褚长曲是文官的原因，又或者一些其他原因，范雎觉得在赵人中，褚长曲算是最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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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长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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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问道：“我想问问，像白霜感染者占据别人的身体这样的情况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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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长曲对今日秦国质子府中，秦国使臣和秦国探子接头被发现的事情也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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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你说的剥皮占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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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感染者拥有的奇怪本事无以数计，任何书籍都不能揽括完全，剥皮占尸仅仅是这些本事中极为稀少的一种，各国会招募这样的白霜感染者，培养他们成为最好的细作，分布在各国不为人知的任何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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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若不主动暴露或者表现异常，基本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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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得虽然简单，但却让范雎感觉到了其中的阴森和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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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辈子都以别人的身份活着，或许一生活得都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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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悲哀，但他们也可恨，他们剥夺了被他们夺皮之人生存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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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战争之下，谁也说不清对错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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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像剥皮占尸这样的能力，还有很多，连书籍都无法完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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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甚至想，若不是白霜感染者大部分死得特别快，这个世界恐怕都完全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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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的钱依旧不多，能购买的东西自然也就那么几样，但他今天逛得倒是挺久，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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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站在一个卖麦子的小商人面前，一边选麦子一边嘀咕：“才教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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