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金忠近三十年,看人总一向很准,其实一眼便看出沈婳是个女子,只是顾着金召南的面子没有当面识破而已。
“好。”
金召南连连点头。
管家离开后金召南放松了下来,他说道:“吓死我了,金叔跟着父亲几十年,真是说话越来越像父亲,方才我就怕他识破你是乔装的。”
沈婳嘴角勾起一丝讥笑:“已经识破了,但并不重要,你是主子,他不好当面识破。”
“算了,反正只要他不告诉父亲就行。”
金召南将沈婳请到院中。
“这儿不错。”
沈婳随口夸了一句,金召南开心的像个孩子,连忙回道:“我可不是姐夫那样不注重生活的人,人总是要为自己而活,他太累了。”
沈婳突然想起陆沉舟,心中想着也不知道他们审问的结果如何,尤其是那个迟寒,回头有时间她得提醒师父。
“陆大人活得不是挺自在?”
金召南将沏好的径山茶递到沈婳手边,然后摆摆手解释道:“不是那么回事,少时我就跟着他的屁股后面,他不论是文还是武,都是众多朝中官家子弟中最出色的,只是近几年才消沉的。”
因为什么?
沈婳追问。
“因为五年前我那大表姐难产而死。”
沈婳表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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