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他!”岑苔后知后觉,她钳制住她袭向自己的手,在她指甲缝间发现了些剧毒的粉末,若这一击被她得逞,岑苔料定自己没有命活。
得知真相的岑苔非但不惊讶,反而有一丝惊喜和解脱。黑牡丹亦不是好人,这样一来,她对她做的事,是不是就可以算作是替天行道了?岑苔没那个脸皮偷梁换柱,错事就是错事,她敢做,就敢认,大不了两人一齐错下去。
单手钳着黑夫人两只手压在她头顶之上,岑苔另一只手狠狠地、报复一般地蹂躏着她的嫩处,每次破入都是一贯到底,每次离开皆要磨过壁上褶皱,“你到底是谁!?”她逼问。
黑夫人鼻息不稳地喘息着,纤腰在折磨下抖动轻颤。
尚且稚嫩的私处在对方手指的攻伐下湿漉涟涟,不难受也不好过的感觉自小腹传开,穴里异样的肿胀感使得她但凡开口,必是怪异又走样的细吟声,令她羞愧又着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