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银针扎进了体内。
茳芏运功逼出银针,却已中毒,脑袋昏胀、胃里恶心,她趁自己还能动弹之际猛朝老妇打出一击,这一掌正拍中她心口。
老妇人心如刀绞,这一击伤了她的根本,她吐血不止,靠拐杖苦苦支撑站立,见茳芏打完此掌就地打坐运功,老妇人心知不能落后于她,也抢不及坐在蒲团上运功疗伤。
一个逼毒一个疗伤,气走全身温润经脉之际,二人暂不能动,师祁芸又解不开玉琳琅的穴道,暗处一直跟踪她们的淮扬三女见此心中大喜,正要趁此良机报得大仇,不料有两道身影先她们一步走进庙门,破庙房顶上的三女对视一眼,决定先静观其变。
“你们哪个是玉琳琅?”
来人有两个,说话的二十五六,唇覆薄须,面容冷硬,一瞧便不是个好相与的,他身形高于一般男子,体格精瘦,罕见的鹰钩鼻让玉琳琅看见他就想起了一个人。
“我是,寻我何事?”见这男子面相狠厉,怕他图谋不轨,师祁芸便冒认玉琳琅身份,站起来挡在她身前,将人遮得严严实实,隔开另一人那色眯眯的目光。
“哼,玉琳琅,你要这么一直躲在自己徒弟身后么?”鹰钩鼻男子看向师祁芸后面的人,显然他知道谁是玉琳琅。
“夕照剑。”玉琳琅让师祁芸不必再挡,她用仅能转动的眼珠看向男子手中那把剑,一眼就猜出对方的大概身份,“你是太史沧前辈的什么人?”
“他和太史沧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鹰钩鼻男子的同伴,那个脸庞消瘦似猕猴、印堂与眼袋发黑、四肢干瘪如骷髅的男人喈喈色笑,凸出眼眶的眼球兴致满满地在玉琳琅和师祁芸身上来回打量,伸舌滋滋舔着牙齿,挑牙缝中的剩菜一样,嘴里乐此不疲地发出咂咂声,“两个大美人儿,一个老美人儿和一个小美人儿,此番一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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