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抵住门抱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渐归平静。
才过了十几下呼吸的工夫,又听新娘娇呼一声,原是新郎抱起新娘往床边去了,闲置的木榻不久又热闹起来。
“我滴个乖乖,体格子这么好?”自相一比,管家不免鸡肚起这年青人的身体来,愈想愈觉老天不公,忌恨一生出,便再难继续偷听下去,他冷笑着小声啐道:“再能干又有甚用?不过是赘夫!还不是靠女人养活的废物?”背地里骂完,甩袖子就走,转头哼着小调心情舒畅,好像那句骂是当面骂出去的一般。
屋子里,见窗外黑影离去,被抱着抵在床框上摇晃的花月夕轻拍入迷的越水涯肩头,柔声道:“他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隔墙之人已走,越水涯武功高耳力好,应该提前知晓才是,然而却因这逢场作戏的内容太过火,至她未能留意,一味沉浸在羞涩与窘迫里,失态忘神。
越水涯松开托住对方臀部的手,如视珍宝一般将她轻拿轻放在了榻上,喜袍垂散,红服之下,女子故作娇态的容颜还未来得及收回,就被越水涯一览无余。
那雾蒙蒙好似能漾出水的双眸,只随意一瞥,便是风情无限;因辛欺苦骗而生出绯红的两颊,在红服的相衬下熠熠生辉;轻喘的唇未曾闭合,正微张着,露出一截儿乳色皓齿,纯白似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
过去半生只为钻研功法及找纯阳派麻烦之人首次犯下了色令智昏的行径。
鬼使神差,越水涯俯首噙住那双粉唇,由轻吻至深吮,到最后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双臂搂住她,一味抱紧贴向自己怀中。
花月夕只觉自己快被这突如其来又炙热难挡的吻给吻化了,她艰难地推开越水涯,下榻走开几步,与她保持着距离,好让各自都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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