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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花问柳的女儿,恁毒,但还不够毒!”他站起来,围着女儿走,“春风谷的神医给我看完诊后,我就猜到是你给我下的毒,毒菌草,仅需一钱便可让食用之人一命呜呼,自你回府后,就一直分次少量地加在我饮食之中了,是也不是?”
花月夕低着头不回答。
花问柳自顾自叙述着:“你最初给我下毒是为了聂疏桐,我若猜得不错,这回药量已经足够让我死了,这次呢?这次是为了谁?闷死在地下的越水涯?”
“你闷死了她!?”花月夕闻言踢开那几个石凳,在地板边缘和屋内墙壁上摸索一圈,不见机关,她折回头,逼问花问柳,“开关在何处?”
花问柳只是笑。
花月夕抽了壁上挂的宝剑,直指他道:“我问你开关在何处!?”
花问柳对威胁熟视无睹,立在原地,怅然回忆,“当初为父不希望你一个富家之女成日跟那些江湖混子一起打打杀杀抛头露面,知晓你对烟雨楼中一位妓子情深义重,为父故意娶她入门,就是为了引你回来,果不其然,你回来了,从此也不走了,便证明我娶她娶得不错。”
花月夕愕然:“是你设的计,你以她为饵诱我回来……”
“不然你以为为父满府的耳目,会不知你和聂小娘私下的勾当?”说到此,花问柳连连发笑,“真想不到,我的好女儿,连喜好也随了我,居然喜欢一个女子……我纳她那日故意醉酒装睡,原以为你会安心离去,不想你熊心豹子胆,竟在为父的新婚之夜,趁我酒醉,在我的榻上,要了我名义上的女人!”花问柳又咳又笑,一点不恼自己被戴了绿帽,仿佛还颇以为豪,“你可知那夜为父装睡装得多辛苦?那时我便认定,我娶她回来,是娶对了,好比在一群鳁鱼里放入了条鲶鱼,她能激起你的兽性和本能,她能让一向淡泊如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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