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开口了。
结果岑茹走过来,拍了他手臂一记:“今天就少说点吧,杬杬最近工作那么辛苦,让他清净点。”
顾泽杬忍笑。
他爸这点心眼子,暴露得透透的。
“我、我多说什么了?”顾启建心虚一瞬,报纸都差点掉了,但又立刻理直气壮,“我就是想问问杬杬的工作成果而已。”
“……”顾泽杬一口饼干险些噎住,笑不出来了。
这时候谈工作还不如催婚。
顾泽杬含糊其辞:“尽心尽力了。”
成果?问殷燃那个走大运的家伙去吧。
夙兴夜寐一个月,最后因为个人审美没拿下客户,这可怪不了他。客户的口味他再加十个月的班也改变不了。
除非他去整容加高强度健身,变成殷燃那模样,还有可能一搏。但大可不必。
当然顾启建只是随口换的说辞,公司的事他早就全权不管了,并不在意顾泽杬的实操细节,只要不破产就行。他哦哦两声,没再追问。
顾泽杬又往嘴里塞了块饼干,嘎嘣咀嚼,苦大仇深得好像不止是在咬饼干。
公司要争取的客户不止一个,要费心的业务不止一件,忙完一个阶段还有下一个阶段。周一顾泽杬依然得准时上班,于是下午他陪岑茹在花园逛了几圈后,便联系了司机送他回家。
晚餐顾泽杬自己炒了蛋炒饭,底下有点焦了,但无伤大雅,不妨碍吃着香。
到底是自己家最合心意,电梯直达,不用爬楼,床也最舒服。晚上顾泽杬早早躺下,舒坦地松一口气。
优质的睡眠是最好的良药,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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