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大嘴巴,近乎嘶吼一般:
骡子那个走头呀
那马尥得那个后
这一回这娘家
俄没呀盛够
这一回这娘家
俄没呀盛够
豆花骑在驴背上,一开始抿着嘴偷偷地笑,最后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豆花又干呕起来。二棒喊停毛驴,等着嫂子呕吐。
等豆花缓过气来了,二棒就傻乎乎地问她:“嫂子,你说怎么就有一个小人儿会钻到你肚子里呢,怎就钻不进我的肚子里。”
豆花“咯咯咯”地笑着,说:“因为你是傻二棒。”
二棒又说:“我哥知道你怀了他的娃,指不定要有多高兴呢。”
一路上,叔嫂俩风餐露宿,有说有笑,倒也没觉得寂寞,赶第四天早上的时候,两人顶着一头霜花,出现在了凤凰山的脚下。
喜子一大早起来拉水,他套好驴车,赶着水车往井台这边走来,就发现了两个顶着霜花的人,鬼鬼祟祟地朝着客栈这里窥视。
他不由地多看了一眼,一眼发现了豆花。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的个神神,这个婆姨胆子也太大了吧,追捕她的通缉令贴的到处都是,她还敢在大峪口露头,这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喜子忙把毛驴拴在一棵小树上,迎着两人紧跑过去,从二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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