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往下撑。她想起了在碾道里宣誓时的情景,每一句誓词她记得清清楚楚,有一句是这样说的: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她对牺牲的理解是,不光要去牺牲自己的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牺牲的。
豆花不再扭捏,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春凳上面,把那里展示在吕老爷面前,等着他过来吃奶。
吕老爷却脱鞋上炕,找了一个枕头仰面躺下,两手握拳,置于肚子上面,双眼微闭,就像婴儿躺在那里,等待娘来喂奶。
豆花明白了老爷的意思,自己也脱鞋上炕,侧卧在吕老爷身边,把这边的那个,塞进老爷嘴里。
吕老爷眼睛微微睁了一下,大概是看到了豆花白洁、丰满那两个,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咯咕”声。
吕老爷全程安安静静吃奶,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甘甜的乳汁,能听到他一下一下咽下去的声音。
很快,一头的这个吸干净了,再也吸不出奶水来了,豆花就要挪到另一面,好让老爷躺着吸。
吕老爷好像懂了豆花的意思,善解人意地侧过身子,嘴巴准确地噙住了那一个**。
等到两个**全瘪了下去,吕老爷坐起身来,下炕穿鞋,打了几个饱嗝,心满意足,进了套窑里面。
豆花也下得炕来,把衣裳规整妥当,直棱棱坐在春凳上面,等待着吕老爷出去。
久等不到老爷走出套窑,豆花心里害怕起来。她甚至想到那方面去了,吕老爷在套窑里不走,会不会要在她这里过夜呢?这吕老爷可是有六房姨太太的人,怎么还要好她这一口呢?如果真是这样了,她该如何去应对呢?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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