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他笑。
谢淮舟从中控台拿了张vip卡扔给他:“自己找酒店住。”
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渐行渐远,郁长泽的身影在后视镜里拉远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孤零零的小黑点。
郁长泽拿着卡,正在搜索酒店位置,面前忽然停下一辆黑色卡宴。
去而复返的人神情冷漠:“你带身份证没?”
郁长泽立刻关了手机,坦荡的说:“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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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衣架上,衬衣之下宽肩窄腰暴露无遗,谢淮舟单手解开领带,动作间扯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
郁长泽眸色一黯,喉结滚动,一缕信息素漾开。
谢淮舟解扣子的手一顿,凌厉的眼扫过去:“管不住自己就滚出去。”
郁长泽笑了声,转而打量谢淮舟的住所。
谢淮舟一直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即使接手家族企业后忙得脱不开身,也要让自己住得舒心。
玄关处的香薰感应到人后亮起小夜灯,宽敞到足够躺下两个人的真皮沙发,还有各种用途奇形怪状的工艺品小摆件,以及瑰丽奇幻的星空顶。
最重要的是这里只有薄荷酒的气息。
“客房里有浴室,洗漱用品在左手边第二个橱柜,脏衣服扔洗衣机一晚就能烘干,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谢淮舟说完便进了房间,和郁长泽在封闭的空间里独处,让他有种与狼共舞的危险感。
郁长泽去客房看了眼,很普通的套间,应该没人住过,床上用品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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