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窒息感。
郁长泽煎熬了一夜,黎明时分化达到高峰。
汗水湿透了床单,全身像被放在磨盘下碾磨,骨肉筋脉,无处不疼。
高烧导致失温,就算把所有衣物盖在身上,依旧冷得打摆子,龙舌兰和薄荷混杂的酒味信息素熏得他头晕脑胀。
住在附近的居民被信息素冲击,纷纷叫骂。
郁长泽熬不住了,往体内注射了一针抑制剂,可是不到半个小时,高热卷土重来,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休克。
郁长泽胡乱给自己又注射了两针,趁信息素暂时被压制的空档,他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拦了辆车赶往医院,可出租车行至半路,信息素再次爆发,司机咒骂着将他拖下车扔在路中。
郁长泽浑浑噩噩地向前走,脚步踉跄,视野一片模糊。
他想起自己曾经见过的一只野狗,拖着残疾的后退裹挟在车流中,最后命丧车轮,被碾成一滩肉泥。也许他最后的结局也会和那只野狗一样,死在异国街头,腐烂生蛆。
正当他绝望时,却撞进一个温暖清新的怀抱。
“抱歉,你没事吧。”
郁长泽虚弱地抬起眼,看见一张意外却熟悉的脸。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进那人怀里,干裂的嘴唇擦过那人耳畔发出微弱的声音:“救救我。”
这是他第二次发出呼救,幸运的是这次有人接住他了。
失去意识前,他看到最后一副画面是那人颈后翘起一角的隔离贴,下面的肌肤光滑平整,好似从未生长过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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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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