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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煮两分钟后,谢淮舟盛出来,正要端去客厅,别墅内忽然响起尖锐拉长的警铃声,接着一股浓郁甘烈的alpha信息素充盈满室。
郁长泽进入易感期了。
谢淮舟顾不上其他,立刻冲向二楼。
没上几层台阶,郁长泽忽然出现在楼梯口,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日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射在白墙上,像一只扭曲变形的怪物,汹涌的信息素像一堵看不见的墙压向谢淮舟。
谢淮舟手臂上竖起寒毛,浑身肌肉绷紧,那是人类对危险生物的本能警戒。
过往几次的经历告诉他在没有任何防护的前提下,陪alpha过易感期,他很可能会被弄死。快感过度就成了痛苦,无法标记意味着后颈被反复撕咬、破开,几乎被咬下一块肉来,而天生比oga短窄的生殖腔容不下成结的性器,被撑到极致时会挤压胃部,阵阵作呕。
他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找一间坚固的房间躲进去反锁上门,然后给alpha安全中心打电话,至少在手里有强效抑制剂的情况下才能接近他。
可是谢淮舟放弃了脑海中预演的所有方案,一步步走向楼梯口。
“leo,你还好吗?”谢淮舟放轻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接近他。
在离他三个台阶时,谢淮舟愣住了。
郁长泽在哭。
不是上次求婚时撒娇又委屈的嚎啕大哭,恨不得所有人都来心疼他,哄哄他。
郁长泽此时的眼泪,无声无息,掉在地毯上很快就消失,谢淮舟却前所未有的心疼。
“leo。”谢淮舟试探性地向他伸出手。
郁长泽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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