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诊报告上清楚记录着白心月是两年前确诊的直肠癌晚期,最近一年内做了八次化疗,但癌细胞还是扩散严重,危及生命。
详细的内容他们没权力看,但光凭这些也够判断了——白心月剩下的时间没有多久。
这年头身患重病危害社会的人不少,摊上精神病人刑法都不一定拿他们有办法,将死之人还有什么顾虑,能拖一个垫背是一个。
“白心月的病房在哪?”
护士在就诊台查了下,应道:“隔壁住院部706。”
住院部的楼层复杂,但程间寻却走得熟悉。叶涸也在这住过好几次院,他早就对这里的布局烂熟于心了。
住院部的压抑程度仅仅站在大楼外都能感受到,纪流见他脸色沉郁,知道他每次来医院都会对叶涸的身体状况产生恐惧,担心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就要接到一封烫手伤人的死亡通知书。
纪流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任何安慰都显得苍白,只是默不作声走到他身边,跟他并排而行。
706病房的门开着。
病床上的女人剃光了头发,面颊严重凹陷,整个人骨瘦嶙峋。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的白墙,在听到推门声后才缓缓回了点神志。
白心月转过头,目光第一眼就定在纪流身上,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停留的时间不久,她又把周边的每个人都看了一遍,语气丝毫不意外,仿佛已经恭候多时了。
“来了?倒是比我们预期的早一点。”她声音很虚很费劲,讲两个字还要停下来轻喘一会儿,“坐吧。”
萧遥看着她身上的管子,她每呼吸一次,这些管子都要跟着轻微晃动几下。好像这些才是她生命的本体,而她只是负责承接的傀儡。
在车上想好的问话,现在倒不知道该从哪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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